而后,她在翻看爷爷的老照片时,再次看见了傅城予的外公。
她原本就是初次来这里,不太拿得准方向,张望之间,却突然就看到了自己想见的人。
那或许我也只能说一句抱歉了。傅城予说,这个忙,我帮不了。
从早上洗完澡看到她离开,到中午跟商业伙伴见面,再到晚上吃了什么、喝了几杯红酒,以及是什么时候回到老宅的,他事无巨细,一一交待得彻彻底底。
在傅城予终于缓缓松开她的时刻,她脸上已经是一片嫣红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院子里是有保镖值守的,可是保镖从来尽忠职守,这么多天也不曾弄出什么多余的动静打扰到她。
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
从深夜到清晨,前院再没有传来其他的什么动静。
我很内疚,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,辜负了她的情意,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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