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紧贴着他的颈部脉搏,不得动弹的同时,察觉着他有些沉重的呼吸起伏。
霍靳北微微拧了拧眉,道:怎么不把头发吹干?
站在他房门口,她正准备伸出手来敲门,手举到半空,却又顿住。
直至千星缓缓离开他的唇,再度抿了抿唇之后,抬眸与他相视。
千星十几岁的时候就对打扫屋子这回事得心应手,这会儿重新上手,大概是因为用了心的缘故,竟仿佛比从前还要利落,不过一个小时就收拾完毕。
千星只觉得没脸见人,偏偏霍靳北又在门口敲了敲门,平静地喊了她一声:出来吃早餐了。
与她之前那部破破烂烂的手机不同,这部是新的。
偏偏她还无心隐藏,这样的眼色被所有人看在眼里。
后来有一天晚上,有一群人在酒吧闹事,还亮了刀子。千星说,你知道我一向不怕死,遇见这种事情只会一个劲向前冲有两个人拿了刀要捅我,我避开一个,险些撞到另一个人刀口上时,肖海帮我挡了那一刀。
再然后,那支酒就横在了那个绿毛男人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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