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样清新的繁花之中,有一条绿色小径,通向一个小小的礼台,礼台周围数十张椅子,分明是一个小型的婚礼场地。
她是僵硬的、惊讶的,可是她也是欢喜的、羞涩的。
将盘中的菜都一一品尝了一遍之后,再抬起头时,却见容恒还在盯着她看。
直至证实了祁然是慕浅的孩子,一切才发生了变化。
她像是很怕打扰到他,迅速调了震动模式,认真地回复起消息来。
两个人之间这种状态,似乎又回到了她怀孕之前的那段日子,有一点靠近,有一点熟悉,却又让大家都感觉舒服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要储物箱所在的地方,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僵冷,才刚走出去两步,她的高跟鞋忽然就歪了一下,人也跟着偏了偏。
想到这里,陆沅看了他一眼,忽地道:你是在紧张吗?
是吗?慕浅说,那听起来还是挺理智中立的。
陆沅蓦地抬起头来,一抬眼,却只看见一幅轻曼飘逸的白色头纱,缓缓地罩到了自己的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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