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蓦地一惊,一下子坐起身来,才看见那个不在床上的人,原来是在床边的地板上——正在精神饱满地做俯卧撑。
乔唯一听见这句话,顿时也顾不上许多,从卧室里走出来,道:妈怎么样?很严重吗?
不能吧?隔了一会儿,容恒才道,我哥他一向如此吗?那你怎么忍得了他的?
也许是存心,也许是故意,但凡她不喜欢的事,他总归是要做出来气气她。
都是容隽圈子里的熟人,自然也是认得乔唯一的,乔唯一跟他们打过招呼,不过简单寒暄了几句,就被容隽拉到了身后。
一时之间,乔唯一竟不知该作何反应,盯着他看了许久,才低叹着开口道:容隽
将所有话都说开了之后,两个人之间前所未有地和谐起来——像从前恋爱时那样甜蜜和如胶似漆,却比从前还要更多了一重安心。
温斯延轻笑了一声,道:你脸上是没写‘容隽’,不过写了‘红粉霏霏’这几个字。
正纠缠一处之际,乔唯一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。
若是从前的他,大抵早就为她做出安排,让她于某天做好准备,或者压根连准备也不需要,直接就将她带回家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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