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她才又抬头看向霍老爷子,爷爷,这件事情,我已经跟妈妈交代过了。此前她一直误会我是爸爸和其他女人的孩子,所以才会那么折磨自己,可是现在,妈妈知道了真相,她应该可以放过自己了。
正如她所言,从前失去那么多,身边的一个接一个地离开,她都扛过来了。
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,你是因为你爸爸的态度,而认为我们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姐妹?慕浅说。
然而慕浅和陆沅两个人却不约而同地都保持了沉默。
认真而严谨的准小学生于是就坐在自己的被子上,盯着那两个熟睡中的人,仔细回想着自己昨天是不是漏掉了什么记忆。
画中是个男人,一身笔挺的西装,精神的短发,但是面目却十分模糊,如果不是霍祁然画上了霍靳西最常戴的那款领带夹,慕浅还真未必敢说画中人是谁。
我这辈子做了太多的错事,很多都无法补救,可是却依然能够得到你的谅解,我很庆幸,也很惭愧。
这天白天,霍祁然上的是绘画课,而绘画的内容是人物,于是慕浅难得地进了绘画室,去给他当了回模特。
趁着他看画的瞬间,慕浅一闪身从他怀中溜了,回转身就对上霍靳西暗沉沉的眼眸。
慕浅听见这句话,回过神来,身体不由自主地往远离霍靳西的方向而去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